专访王宏图写小说是个体生命价值的一种确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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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8月,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王宏图的最新长篇小说《无所动心》由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。

《无所动心》聚焦都市男女的俗世情欲。

这是王宏图的第五部长篇小说。尽管在日常生活中,教学和研究才是他的主业,但他一直将小说创作视为自己的爱好,或者说一种内心需求的表达,以及自我意义的确认。

“写《无所动心》这部小说,在某种程度上是我个人内心盘桓的焦虑情绪的一次宣泄。”王宏图告诉澎湃新闻记者,在当今物质产品空前丰富的消费时代,每个人都面临着众多的诱惑,内心原有的脆弱的平衡很容易被打破。此时此刻,如何保持内心的平衡,不让自己的生活滑入不可控的弯道,便成了每个人无法回避的问题,“我觉得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面临这一考验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我叙写的不仅仅是我个人一己的情感,也折射出许多人共同的心声。”

在新书出版之际,王宏图就小说创作、“教小说”“评小说”“写小说”之间的关系、阅读对写作的影响、高校创意写作专业的价值和意义等问题接受了澎湃新闻记者专访。

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王宏图创作和研究,好似渐行渐远的孪生兄弟

澎湃新闻:《无所动心》是你的第五部长篇小说。这么多年,是什么让你一直坚持小说创作?

王宏图:最初的动力恐怕还是幼年时的文学梦。和许多报考中文系的学生一样,我在读中学时便想当一名作家,曾起愿这辈子要写部长篇小说。我倒并不是觉得能做一个作家比做一个学者高明,而是内心的情感意绪无法在学术著作和评论文字中得到释放,无法获得圆满的自我价值确认。

因此,在长年的学习和研究工作期间,我一直没有放弃文学创作的念想。开始是写中短篇小说,年起开始创作第一部长篇小说《Sweetheart,谁敲错了门?》。起先我对自己能否顺利完成一部长篇作品并没有充足的信心,但写作过程很顺畅,远远超出了我先前的预想。于是一发而不可收,在随后的十余年间又写了《风华正茂》《别了,日尔曼尼亚》《迷阳》,还有就是《无所动心》这部新作。

《无所动心》由山东画报出版社新近出版澎湃新闻:包括你在内的不少大学中文系教授、批评家写起了小说。从你自己的经验来说,大学教授与批评家的身份,会对小说创作带来哪些影响?王宏图:大学中文系老师或批评家创作小说,其实并不是一件新鲜事。在中国新文学初期,不少人兼有作家、批评家和教师多重身份。这类小说在人们眼里常常或多或少地带有书卷气,很多以知识者的生活作为叙述对象,在语言更为考究,有时还会渗入哲理的思索。它们为小说园地增添了新的变种,有利于小说艺术拓展自身的疆界。

文学研究和创作毗邻而立,仿佛没有比它们关系更紧密、更亲近的。但实际上,它们间的距离非常遥远,在起跑线上给人一种错觉,好像它们是一对孪生兄弟,但在日后便沿着两条完全不同的轨道前行,渐行渐远,难以找到交集点。

这种情形其实并不奇怪,文学创作依恃的是丰沛、敏锐的感受力,无拘无束的想象力,对语言别具一格的运用,以及在虚无中创造一个坚实的世界图景的综合能力,这主要体现在虚构作品的创作中。而文学研究则走的另一条路径,它当然也需要对文学作品的感悟力,但并不是运用到自身的创作中,而是作为研究的前提条件之一,理论分析的目光,文学史的视野,以及其他相关历史、哲学知识素养对一个合格的研究者来说同样必不可少。

澎湃新闻:那么,“教小说”“评小说”会与“写小说”发生冲突吗?

王宏图:要在你说的“教小说”“评小说”会与“写小说”间游刃有余,有很大的难度,这涉及到复杂的角色转换。教师面对的是学生,批评者面对的是同行和广大读者,而“写小说”更多是独自一人,尽管有设定的潜在读者,但在创作过程中还是孤独一人在不懈地探索。这种角色有时并不成功,但我会努力适应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我无法评论自己写的小说。

当代都市生活中某一类人的写照

澎湃新闻:你之前的不少小说都格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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